《谷梁传·昭公十九年》:“羁贯成童,不就师傅,父之罪也。”“师傅”战国时期泛指从事教学工作的老师,包括明清帝师也是此称谓,我以为“老师”二字太职业化,概念化 ,不足以表达学生对传授知识,答疑解惑者的尊重和情感深度。我一直称陈益东老师“师傅”,即是此出。
偶得师傅的一件印屏,算起来有十五年了吧,那时老太太在公安厅做后勤 ,某日下班带来几个国画立轴,大约是某次什么比赛后没有退的件。简单一看收在书柜,并不记得她们的作者。 再过几年,想找一个立轴挂在楼梯墙面,翻出来一幅幅仔细看,竟然有师傅的佳作,大喜。此时早有了师傅的微信,拿一幅拙作也换得了他的章。
师傅脾气大好。不厌其烦,传道解惑,讲汉印,讲演变,使我受益良多。说来惭愧,许多年了,未曾登门拜访。杭州铁路公安处为师傅在浦江站建了工作室,独立的一幢小房子,淡泊雅致,布置得极有意趣,可见主人的心性。从杭州到浦江高铁半小时,蹭顿中饭再回来上班也来得及,似乎没有动过这样的心念,相见未必是身见。
感恩相识,感恩师傅。
文/何怀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