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琨
衍艺圈艺委会顾问
王琨,1958年7月生,天津人。
1978-1982年入天津美术学院学习,获学士学位。
1989-1991年在中央美院油画创作研修班深造。
现任《中国油画》杂志主编,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油画学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油画艺委会委员,天津油画学会副主席,海洋油画院副院长,美国南德克塔大学荣誉教授,天津美院、天津现代艺术学院特聘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特聘教授。
参展与获奖
1990年 《朝圣》参加欧亚艺术双年展 土耳其
1991年 《高原斜阳》参加第一届中国油画年展,获铜奖 中国历史博物馆
1992年 《高原魂》参加纪念“讲话”50周年全国美展,获铜奖 中国美术馆
《高原魂》获“天津市美展”金奖
1993年 《高原魂•黑云》参加第二届中国油画年展 中国美术馆
《高原金秋》参加中国绘画展(欧亚24国) 印度
1994年 《金色高原》参加第八届全国美展 广州美术馆
《高原魂•闷雷》参加第二届中国油画展 中国美术馆
1997年 《风雪归途》参加走向新世纪——第二届青年美展 中国美术馆
1998年 《天地悠悠》参加98中国国际美术年——当代中国山水画•油画风景展 中国美术馆
中国当代青年油画家九人作品展(11幅作品) 中国美术馆
2000年 《高原黑云之三》参加中国当代绘画书法作品展 香港
举办王琨油画展 台北
2001年 《银白世界》参加中国小幅油画大展 中国美术馆
《高原黑云》参加中国西部•西部艺术大展 西安
《天地之间》参加20世纪中国油画展 中国美术馆
2003年 《转经》参加携手新世纪——第三届中国油画展 中国美术馆
2004年 《温暖的阳光》参加第十届全国美展 广州美术馆
《高原魂•冬》参加中国美术出版界美术家作品展 中国美术馆
参加白石•纪油——纪念齐白石诞辰140周年作品展(7幅作品) 刘海粟美术馆(上海)、中央美术学院展览馆
2005年 《大河上下》参加改革开放30年中国油画优秀作品展 中国美术馆
2006年 精神与品格——中国油画当代写实油画展 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
参加中国当代油画50家作品展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
举办王琨新作展 台湾
2007年 世纪伟业——中国绘画艺术特展 中国军事博物馆
写意精神——王琨谈写意油画
在我的记忆中,中国油画的发展历程曾一度被“苏派” 一统天下几十年,后来出现 了“怀斯风”、“巴尔蒂斯风”、“里希特风”,还有数不清的各种跟风。这些“风” 大多从国外刮来,模仿似乎成了我们的宿命。一个“二流”怀斯让多少中国的画家匍匐在地,至今仍有不能自拔者;巴尔蒂斯、弗洛伊德在中国的任何角落都能找到他们的近 亲;里希特更是儿孙满堂,可说遍布大街小巷,就是现今的一些“大腕儿”也是偷吃里希特的“奶水”名声远扬的。这其实并不新鲜,油画本来就是舶来品,抄袭、借鉴、模仿他们的手法和样式也属正常,很多东西在我们还没见过的时候,忽然看到比我们强的、新鲜的一定会模仿,这也是学习新东西的一种捷径。记得刚改革开放的时候,“法国农村风景画展”、“哈默藏画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人山人海,比北京挤地铁的人还多。美协还组织国内优秀画家进行临摹,可见我们对油画水平的提高和掌握油画技艺是如此的渴望。改革开放,逐渐打开了我们封闭已久的视野,交流越来越多,我们的 经济条件也在逐渐改善,出国考察已不再是奢望,成为家常便饭。到后来,“英国美术三百年”、“美国写实绘画展”送到我们家门口,我们想看就看,不想看连去都不去, 咱见得多了,牛!见得多了,见识自然就广,有了见识,胆子也就大了,自然对抄袭模 仿已不满足,趁国人不知先下手抄袭的成功之路已被开了眼界的同仁们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我们的一些有识之士在研究西方、了解西方、追随西方、崇拜西方之后,发现我们 竟忽略了我们自己的文化传统,忘了自己!油画的“写实”似乎不是中国传统绘画理念 中的最高境界,“抽象”更被说成“鬼画符”,好像写意才是我们的文脉。于是近几年 “写意”之风甚劲,许多画展都冠以“写意”、“意象”之名。说心里话,这是让人高 兴的事,说明我们有了独立思考,有了自信,不再跟在别人后面当“跟屁虫”。我们 要开创我们自己的油画之路,画我们自己的油画,用油画这一外来画种表达我等心中块 垒,为我所用。这种觉醒是可贵的,这也是我们成了 “有钱人”之后的自信,想与西方平起平坐的具体行动。
因为一些志同道合的同仁在一起共写生、谈写意,觉得大家有着一个共同的追求,就是画出有中国特色、中国文化内涵的、我们自己的油画作品。我们在人选、命名上下了许多功夫,想了许多名字:“写意精神”、“写意画派”、“十年.这些人”等等,都一个个被否定,最后定名“再写生共写意”,是希望我们的作品扎根于生活,表达我们自己的情怀,用适合我们的手法传情达意。
最初“写意画派”由我提出,一些人认为有拉帮结派之嫌,说我们已有了“写实画派”、“意派”等,容易生出是非来。其实我觉得恰恰相反,旗帜鲜明地有个名称, 使画展更具特色,相互交流起来更方便。艺术上的帮派越多,说明我们的事业越发 达。如果各个流派、各种风格经常交流、探讨、辩论,甚至攻击……那将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面呀!
“写意”之风的盛行,我以为是我们油画艺术走向成熟的标志,它的根扎在了自己 的土地上,与中国文化一脉相承。它的前景广阔,空间巨大,喜闻乐见,也容易被广大 群众所接受。
艺术发声
最早是向我的发小、三尚艺术的总监张健打听王琨其人。总是,在慈眉善眼的张健心里,谁、谁都是好人。但他对王琨的激赏,字字句句都是我意外的精确。
有幸先知遇王琨的导师张世范,出于对我的厚爱,先生引我见识他的高足王琨。阅人有数的我,一对眼便觉王琨是个有原则的好人。这以后,接二连三地,因为关乎油画的事宜,请求“王琨老师,拯救我!”
可想“忽悠”王琨没那么容易!蛮自觉的我呢,也不真想成为他的“希望工程”。所以不带些许的虚妄和浮夸,自然也不会花言巧语,都是有根有据地把罗工柳、全山石、金一德的故事细说与他,把我对“博巴油研班”、“罗工柳油研班”、“苏派”油画的管见,对中国油画现状的观察坦陈与他,想在他这个油画界“掌门人”那里得以验证,并告诉他我想做什么、我在做什么,以获得他的建议。
见识广、站位高的王琨也不认为我“头发长见识短”,曾无比崇敬地与我谈论全山石、朱乃正等前辈油画家。我告诉他我喜欢罗工柳、全山石、金一德、詹建俊、戴士和、刘晓东等名家的理由。他说他最佩服吴冠中!最欣赏有创意、敢颠覆自己的大家!而对那些声名卓著的前辈,他始终抱着热切、深刻的期待。我以为“时代造就人”,直言纠结中国油画的现状、未来不如身体力行。因为世上最最难的事,是要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我在追述、敬仰“30年代”油画家的足迹、风华及合力的同时,已在品赏、景仰“50年代”这个群体的底力、风情和远景。他告知王琨对于中国油画的态度,感叹做王混的难度!直指生产力极强的某某画家的不亦乐乎,生生迷惑了观众的眼,污染了大众的心,真想劝他别画了。我表示有同感,却唯恐认识力、判断力落差太大的画家,缺失心里承受力!他自省说常常管不住自己,要说真话!着实,他在好些场合的言谈,多不是别人能够说、或是能说而不敢说的。我也看过他近年发表的编辑手记等短文,直率的真言真语,他打趣是“犯楞”了,我便自夸是走“温柔的先锋路线”。
想见他这等形形色色的冷幽默,实在是他的人生态度和理性担当,约见他的侠肝义胆并其包括对艺术的种种经心和内力,让我暗自感佩他的很真诚、很智慧、很正行。如此这般,我等常能欣阅 “中国油画”的旷景,直面浮世中的后贤和先进?与王琨的哥儿们感受相同,大家伙稀罕的一定是他这个厚道人的有情有义和心气、定力,多少年来德行“江湖”,谋事达人,润物无声。
造型伟岸的王琨时常是恭敬、亲和、平淡的,不装帅、不扮酷。画如其人,以他的艺术意向和绘画功底,他的作品不作、不摹,纯以慧心、真情打动、感染人,精彩当然就外现了。王琨说他巴望什么时候能擅自驰行,南域北疆的,一路就这么的画。这样洒脱地行路不会是一种虚构,而是契合王琨其道的一种砥砺。谈起与他有得一评的女儿,王琨有点小高兴。他还向我出卖自己,说王琨的字也还行,并亮了他的这门手艺。
近闻圈内有谗言:“甬上就只陈琦没绯闻了。”我猜大家是鄙视我没才气!我警觉自己成笑话了,实感羞人。所以就不掩饰有此番“艳遇”:我爱上王琨了!期待还能听他讲“大道”,与我能量,葆持心性。
——陈琦 2013年春
很多人开玩笑说王琨:“从九岁到九十九岁都爱他。”每当我看到王琨特有的谦虚、腼腆、诚恳的笑容挂在脸上时,就想起这句话。
△《海风》
同学离开了校门,再见面时并不谈画,更多时候聊一些闲话,每每聊到最后总是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就是王琨曾说“咱们的一生,很早就开始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能一路走下去,这样的人生,就该努力知足。”纯朴至极。
△《花园沟》
即使有这么多年的交情,让我用一个词确切地评价王琨很难。想说他良善和敦厚,就少了刚强和挺拔。他没有这么外露,一脸温暖,保持进步;留有余地,不过分苛求;做事恒久,不轻易放弃,最终水到渠成。聊天时,王琨脸上的表情总是平和的,只有画画时,才会流露出牵肠挂肚、从何下笔、整体控制、一气呵成的决断神情。
△《倒影》
我非常羡慕王琨懂得书法,他从小写那么多年,他的修养中,不只是书法,还有整个中国文化意境的浸润。我画油画,从学画到今天追求的都是构图、造型、色彩、精神表达、风格流派、发展自己特点、成就艺术风格等这些绘画因素,这期间几乎天天看西方美术史,学习西人的观察方式,学习一切西式的与艺术有关系知识并用绘画的方式实践了一辈子。当我画到一定火候时,才觉得自己是一个东方人,才发现有一个中国美术史在不远处等你,而这个美术史并不是让你读的,而是向学习油画一样,是依傍着你的生命的。我羡慕王琨能用笔墨营造荡气回肠,羡慕他以真心用笔达到落花朵朵的美妙。王琨画中的厚古沉稳,悲悯情怀,就是从他的书法底子和中国文化修养中散发出来的依傍在生命中的中国味。
△《太行山》
对每个当代的中国画家来说,如何面对中国的古老文化,并对其进行创造力的重新解读,释放我们母语文化中的情感;又如何从西方现代绘画中吸取营养元素来探索文化创新,是个不容易的课题。我们曾那样集体渴望将绘画中各种元素的关系推到极致,得到将精神和形式推到顶端的力量。但我最近在王琨的风景中,感到了一种刻意营造的情感克制,在这种看似不经意的营造中,发现了另外一种中国式的生机、圆融、留余地。他的走笔从容朴素却保持着野性草莽的生命力。这样的感觉绝不是偶然,与王琨的人品、学问、才情、思想、书法造诣直接相关。有的画家只关注西方艺术,而王琨具备油画进程中的宏观视野,始终将东西方的艺术表达同时推近,做到这一点是很难的。
△《舞》
“黑白”形式在中国绘画中传承已久,它是中国绘画底蕴里沉淀出的最深厚精髓。在绘画史里它来来回回无穷尽,但万变不离其宗,是一个永不枯竭的宝藏,永远不败。早在九十年代,王琨的代表作《牦牛》就已经很“黑白”了,在他最近的风景画里,黑线有了最大程度的呈现。面对画面,他解决了两大问题:第一,对西方表达方式的应用。关于色彩的组织关系、纯度、明度、对比调和节奏韵律等油画创作诸因素掌握得得心应手。色彩简约却不简单,用笔上,常常一笔下去既有造型,又有结构,还有意味。第二,王琨但凡见到能发展成黑线形色,都很兴奋,因此作为中式表达他也有话说。东、西、黑、白相逢,王琨犹如围棋高手安静厮杀。看他的《水仙花》,先把艳色“节制”,将一场风俗往清濯里走,但又用粘稠的油彩,凝结为中式笔墨书写出来,直抒胸臆、再无所求。但画面并不单薄,这得归功于他“西一遍”、“中一遍”的交融,才有这样浓郁厚重、岁月古朴的书卷气扑面而来。王琨做画时一定有选择或焦灼,看那些学贯中西的大画家如林风眠、赵无极、吴冠中等,不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吗,他亦如此。
△《陕北人家》
中国50后的人被认为是最能吃苦耐劳的人群,又是中国社会使命感、历史责任感最强的一代人,他们经历了历史与文化的剧变,因此总有些想要批判和改变的力量和意识,王琨亦不例外。在王琨的画里,我们感受到了一种纯粹感,体会到那种没有取悦观众的色彩和笔意,更多的是静静地思考和推进,有意识地选题并且进行着审美意趣的牵引。他的画,初看可能并不花哨夺目,但懂画的人,细品之下,却能感受到内在的力量和锋芒。他就像久经沙场的一员大将,即使面对千军万马,惊心动魄,也能沉着应对,指挥若定。作为同行,我敬佩他的视野和大的格局;作为同学,我敬佩他同时保持着敦厚和锐气。
△《杏花开》
今天北方三九的夜晚很冷,王琨和弟妹一定是煨着暖气吃火锅了,过一个舒服的冬季吧,开春画风景去。
△《园林》
——闫平
△《准备出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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