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夜话"
宋庄:飞来了只“流氓燕"
文/赵建华
大明永乐十二年,榜葛剌的贡使来朝,献一奇物,好事者日:麒麟也!麒麟,乃中国古代太平盛世的瑞兽.马屁精翰林院沈度撰《瑞应麒麟颂》,永乐帝大喜,命画师作《明人画麒麟沈度颂》以传世,其实只是一头长颈鹿。
宋庄飞来了只“流氓燕",传曰女权主义者,似乎凤凰的专栏,又坐实了这一标签.反正,无非骚弄了一番阿猫阿狗,以强奸猫意狗愿为悲鸣!戚戚然,似乎自己是献身度化,悲悯众生的观音娘娘,更似乎是携着威风八面的东风2型肉弹,隆隆声中,闯进了小堡拯救穷画家们潦倒之间。仿佛看到村头巷陌间,招摇过一个穿着皇帝新装的裸奔狂,自我陶醉在五味杂陈的艳羡目光。不知这只飞茑走燕,在那风疾残月的夜幕里,流水般荡漾过每个院落墙根,骚动着一个个煎熬的灵魂,淫癔难耐长空呼啸撸声传遍了庄野,招惹了成群野狗的狂吠.
这不,已有舔菊癖者跪奉上一道口水鸡----她的到来将改变宋庄艺术家的生态环境。
哇塞!肉弹无穷的精神分裂能量。
丫,您个孙子A!谁改变了谁了呀?宋庄,这土疙瘩里本无奇葩,只是冒出了不少善于制造神话的“大师”,就牵强附会出许多的奇葩事来.不过,即便不明觉历,也该早就视若无睹了!看似文笔还是娴熟、练达,偏偏要高悬起“流氓”,“女权”的经幡名帖.当然,若要博得出位,非得亮出偏锋绝技,咆哮一声----老娘拼了!只是,也算不得什么独门绝活,充其量是道回锅肉罢了.坦肉艳献、犹抱琵琶、饿虎扑食或是欲拒还迎……荤素俭奢,任由客官的口味凭单下菜了!总之,一个被癔淫者消费的同时,也消费着癔淫者.消费的时代,谁又说得清,谁消费了谁呢?我看,有如一块烂肉与苍蝇的共舞,活脱脱的一个逼良为娼。“我的地盘我做主!”当然,肉体是每个人自我的绝对主权.本不该旁人飞短流长.宋庄不缺话题,"大师"神话都层出不穷,“宋庄故事”又何足道哉!无外乎添只鸟加条鱼,总不过是滑过一段肠子的消费距离,勃忽之间归尘归土,化作喇嘛庄蔬菜大棚里的堆粪了。
中国历史从来不缺乏“示众文化”,有鲁迅先生笔下“杀鸡给猴看”血淋淋的被动示众.但当下的“示众文化”似乎不由众人逼你,自己都已经迫不及待扒得个赤条条了。当然,对于二者看客都只是看客罢了.不同的,想来应该还是后者,总渴盼看客多多益善吧.眼球的时代,一个声音高叫着----"欢迎围观!"要不,哪里杀得出各路的“网红”好汉.别说穷极奇技奉上私房鲜肉招牌菜,都恨不得扒开心肝肉尖尖,迎媚垂涎着看客们的喝 彩!
女权主义又是什么东东呢?想来,该是更贴近生命的常态,更多是一种生活的方式.少一些框框,少一些标签,更不要混着羊腰牛鞭的杂碎,一股脑儿都往"女权"的脸上抹去。
"女权"不是"麒麟",男人不是"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