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斑驳的红墙就象人的心,经历了风雨,有裂痕,更有在裂痕上重新修补起来的补丁,还有永远不能如初已经泛白的过去,只要心在,心中的“圣”就在。 朝圣的人,也许是磕着长头来到了这里,她的艰辛和疲惫都堆积在她略弯下的腰和背,这里并不是心中的目的地,因为她的姿势还在前行,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更看不到她的眼神,我知道她是在审视自己,读自己的心,我知道这个人也许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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