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洋,做天使与艺术的双面人
从全球更大的范围看,架上绘画不管从文艺复兴时期的写实主义占据绘画主流很长一段时间,抑或现代主义的出现宣布写实的死亡…在这历史的长河不断有涌现与迭进新的,无比壮阔的波澜,因此也造就了一批能以艺术的名义担当一个时代意义登上了金字塔。就中国当下架上绘画的现状,已不是过去观念的守本抱一,今天艺术的多元和创作的狂热早淹没了任何一个时代艺术发展的迅猛!
正如贡布里希在其《艺术的故事》说到,“我们所企图的是撼人心弦,出乎意料,前所未有的东西了…”,当用这句崇高的语言对照生活中的现实,足以让我们颓废和咀丧,然而依洋的画或许给读者挽回了对未来想象的信心,对生命本身的热爱,以及对精神花园的自我敬意!“我适合做天使与绘画”,…依洋已意识到把身体,文学,舞蹈嫁接到画面,她承认身体是寂静的,然而心之灯盏永不熄灭…她尽量把色彩涂成海浪,去掀翻顽固的礁石…她的浑厚,挣脱,猜疑以及反抗,在同一时间铺开像一张温柔而尖锐的床,王尔德说:“宁要片刻的快乐,也不要永久的悲伤”,依洋做到了饱满与轻盈的二面性,这种特殊的气量,用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描述她的画最为合适:“…她站在大海,任光在轰响中滚动,那些色彩,疾速咀嚼海草,把泡沫的鼻息喷向岸边…”。的确如此,依洋的画面隐藏了用诗境和速度共同打造的玄机,选择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向世人打开自己。作为一个诗人,舞者兼画家,依洋从内心的思考到语言的呈现她做到了整体,一个被人观望,企及的整体世界。前卫舞蹈家邓肯说:“艺术是一个对生命完整的概念,还是透过动作表达人类心灵的艺术”,杨丽萍认为:“生命跟所有情感联系在一起,形成一种本性,舞蹈不是一种表演,它是与生俱来,比如我们坐在这里,或拿一个东西…”。依洋画面做到了,从舞蹈与绘画双语境的转换…
…“避风处可以听见草的生长,来自地底微弱的鼓声,数百万之煤气的小火苗嘶嘶轰鸣,听草的生长就是这样”一一一最后,我再次以特朗斯特罗姆《波罗的海》诗中片段赠给依洋,作为我对她个人话语的最后肯定…。(何继,2015103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