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内容
王月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生于一个高知家庭,祖父是江苏正省级离休干部,曾经历过长征的老红军;父亲乃国内著名的教授、学者。他作为人们口中的红三代,家教严谨、勤苦好学,为了画画,从小没少“受罪”,当然这也是玩笑话,仅是对当时那个小孩子而言罢了。我们从没想过要用“艺术天才”这个称谓来形容王月,他自己也从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想想小时候的他连和同年朋友玩耍的时间也不多的情况,大家可能也不会主动有这个想法。但有一次在南京参观江苏的美术展,王月不在,恰巧听到了南艺来参观的老师,“啊!这幅王月的,那小子可是个高手。”那人是个五六十岁模样的老教授,中国半数的国人是在国有体制长大的,体制内对人称谓“高手”,大家自知是个什么水准,那年才读大学的王月仅18岁。所以,到了今天,有人要真说王月是个“艺术天才”,可能大家也没什么觉得不妥的。
可能因为从小都“泡”在各种名家画作的环境之中,王月形成了“独特细腻、意境唯美、追求崇高”的艺术人格,在这样的背景下,当他提出“绘画主题意境不再成为一个问题,因为画面的意义早已不停留在主题性的叙事层面上…唤醒对世界最敏锐的感知力并通过这种方式凝练出绘画的形式…找寻万物之真像,是心之所向”的艺术主张时,我们也就不感到惊奇了。如果说世上真有细胞里流淌着艺术的人,我想,王月是其中之一。找寻万物之“真像”,“真”,是他的艺术语言,糅合在他的灵魂深处。当然,如果你能和他碰见,也会感受到,对于真,是刻在王月骨子里的。
受到学院派风格影响,王月的作品风格上注重古典学院的造型和审美,融合着印象主义的色彩元素,可以说,是唯美主义的代表。画作不是产自我们的画笔,当我们站在一幅画作面前时,我们就是这幅画陌生的“欣赏者”。欣赏的要素在于产生共鸣,共鸣与画中之美,与画之所遐,与画中的言语,与内心、与身体、与周遭、与自然、与宇宙。当我们是一位好的欣赏者时,我们会快速进入这样的状态,当我们面对的是一幅好画作时,它会把我们带进共鸣的状态,我们突然不压抑了,我们突然不郁结了,我们突然不寂寞了,我们的世界变的有趣起来,我们和它在对话,好像背后的他也在和我们说话,可以不停地说、不停地说,只要你喜欢,可以没完没了,你那一、两百平的寓所变得玲琅满目,你那四、五百平的深宅大院也好像每天开着party、宾朋满座。王月的画作喜欢这样的欣赏者,如果你是这样的欣赏者,我想,你也喜欢这样的画作。
王月的画作唯美有趣。看这样的画作,不是去看具体的写实内容,那样很没意思,看静物不看物形为何,看风景不看景致一二,看人物更是不看躯体面容,想想穿着蓝丝绒西服套装或者年过耄耋的长者在女人体画作面前评论女体的婀娜、肤质的细腻总是感觉不太恰当的。美,是一种纯正的享受,唯美追求的就是这样一种表现主义,用来陶冶你的情感,祛除你的几丝烦愁。他的画作会说有趣的话,不着笔处似有物,画作需要那么饱满吗?不需要,那些没有着笔之处充满了千言万语,只是欣赏者是不是有趣的人,你爱上了,会在静夜柔灯下赏到笑出声来。
王月的画作唯美而遒劲有力,不失王者的气息。也许很少有人会用这样的词藻来形容一种唯美主义的画作,但是当你看透王月的画时,将体会到在唯美主义笔下表现冲击力带来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当你看完《绿之梦》、《阳关灿烂的日子》、《放飞梦想》,再去看《矿工》、《夕照》、《自画像》,那种冲击感让你觉得不可思议,世间的“残酷”本象,在这里不是沧桑的,不是无力的,不是妥协的。王月的画笔毫不留情地将残酷的现实都放进了画作,但是他的笔下有的却是一种英雄主义情怀,他的画里没有屈服,表达的是一种生命的倔强,它是一种成就,一种勇敢,一种乘风破浪,一种冲破星河。
王月的画作纯正而严肃。写到这里时,可能就要有人觉得他这样的艺术家有神经质了...那又怎么样呢?去看王月的风景画,或者静物,或者人物,你沉入进去欣赏时,好像会看到他的眼睛正盯着这幅画作,透出灵魂的尖锐目光,洒落在画作上,敏感而细腻,顺着视线,他的目光所及之处,你会看到有多么细致的创作考究,每一笔都像是深思熟虑计划过的,又好像随心所欲,挥笔而过。《寻觅》中为何会有这样的神情?《阳光灿烂的日子》水面倒影中的窗户旁应会有树枝干落下的倒影。《矿工》里那一洞没有光亮的黑中藏着什么?《冬韵拙政园》绒雪下的画者会是什么心境,又或是否会有游人来陪伴?《河畔秋韵》碧莹湾水边撑伞的行人是否在等待那个属于自己的她?亦或就像静物《花卉与果实》系列那样简单,那里是不是有个桌子啊?这些具象并不重要,你只要看到花卉与果实立在那儿就知道了,就像那些花儿,热情怒放,或含苞待展,那是一种生命的历程,那是我们身边一种最本真的状态。
所以说,美,是一种纯粹,是一种世间的“真像”,它不需要太多的修饰,只需要用一种高明与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而王月正是这样一位优秀的表达者。
文/钱立洋
企业家 艺术推广人
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