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寻觅的正在寻觅你。”
——13世纪古波斯诗人鲁米(Rumi)
无论受启于安迪古德沃斯(Andy Goldsworthy)中极富哲理与禅意的几何图案,又或灵感来源自东南亚浓郁妩媚的民间艺术、古埃及艺术中神圣宏伟的元素符号,亦或是汲取藏传佛教中的深邃静思等,在创作中,如孩童般对神秘文化的探求与对寰宇的无限憧憬期待始终催促着我,同时恩泽于今日的科技进阶;起初,我并非在作品中刻意研究现世的各种关系或倾向,我对作品中力求表达的宇宙观及对事相的定义,始终秉持开放的态度,反而是雷诺阿式淡淡的温暖与柔昧,莫奈式稳重的轻快与安宁,是行途中的我所需要的。
穿越古今大陆,悠游天地之间,我的画笔如此陪伴我穿越半个地球;无论是运用点彩、堆色、或是自创的“裱花”手法,颜色与技法上的夸张态势与层次弹性普遍营造出作品的表面张力;“苍白不啻于己作,钟情于高贵之调”,枣红色、金黄色、紫色、蓝色等常运用于作中,偏爱营造模糊的浪漫,始终关注外部投影与内观核心的共同扬升,使作品为之流动、扩张,带些许“启发”的灵动。聆听遥远的呐喊,是一种源自命运本真的呼唤,携附斑驳的回忆,流漫的陆离充斥于心间,偶尔怀揣不能自持的冲撞与失望,保持若有似无的距离感,有时作品中透过不严肃的“游戏表现”,来抒缓那“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回归美术发生的早期问题,从席勒的游戏论到泰勒的巫术论,我致力于身体力行地传达向原生美术的敬意。在“机械复制时代下的艺术作品”大行其道的今日,我始终坚持创作并描绘作品中的“光晕”。真诚于我,经典艺术与现代艺术的表现形式从未冲突且齐头并进,作为传递思想的媒介,探寻真相的手段,而依靠艺术家是否娴熟运用其掌握的语言来解释世界。艺术非造作之展现,是抽离“定”中之延伸,是一种顺其自然地发生。创作历程中,我所探寻的,是一种不流于混乱,不迷于假象,在日益繁华的长养中,提炼出的精致与坚强。
希望借助这些作品的力量,邀请观者与我共临,赴约一场爱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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