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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自述

姚锴硕

文 / 姚锴硕

2017/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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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自述

《蝶舞茶花》——15岁那年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张作品,临摹的一张工笔画。从那时候开始,我立志学国画。之后上了美院附中,那时正值人生观形成的时期,在众多老师的影响之下,对画画的看法开始发生变化,对需要临摹传统的国画失去了兴趣。我正值青春年华,何不追求个性化的东西?上了大学,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在探索艺术语言的过程中我不断受到质疑,有人对我说,要随大流,画画不外乎赚钱,要弘扬真善美,但是我依然坚持自己的创作理念:对随波逐流,失去主观想法的群体进行批判。

在前一阶段的创作中,在苏珊朗格的影响之下,我尝试通过自己的自画像,表达自己的情感,后来又转向板面的综合材料方面创作了一些借古讽今的作品。

在现阶段的创作中,我主要探索的是大众心理学,对于这个题材的兴趣,源于一本心理学书籍《乌合之众》,主要探讨的问题,是群体的性质,在某些因素的影响之下所作出的反应。书中所描述的群体无不和现实中发生的事件一一对应。小到社会事件,大到整个国家。

举个例子,2011年前后发生的打着爱国的旗号,抵制日货,打砸日系车,甚至殴打日系车车主的事件。群体可以为一种教义(爱国主义),慷慨赴难,赴汤蹈火,为了赢得他们所谓的荣誉(爱国者),但是群体在智力上总是低于个人的,他们没有判断对错的能力,一拥而上,他们十分偏激,这是当下许许多多群体事件中所共有的特点。针对这个方面,我还创作了一批借古讽今的板面综合材料作品。

另外,我们的邻居柬埔寨,也深受群体的伤害,即我们熟知的红色高棉大屠杀事件。我看过一部纪录片,是红色高棉大屠杀中的幸存者与施暴者的对话影像,在影片当中,当受害者指纹施暴者为什么做出如此残忍的行为时,他们的回答几乎是一致的——我必须服从集体的命令,别人到这么做,我不能不做。于是在这里我们又可以看出,人一到群体中,智商就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意抛弃是非,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倍感安全的归属感,他们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分清是非的能力,被所谓的集体的教条洗脑了。

在我的创作中,我决定提出对对群体这一性质的探讨,其中结合我国古代的最重要的人性论之一,性恶论,对人性的阴暗面,对群体的负面提出批判,提出在这个时代我们更需要的是个体化的思想,在群体体中我们必须保留自我思考,明辨是非的能力,当群体作出错误抉择的时候,我们不能随波逐流。

以上是我主要的创作理念。

另外在创作艺术手稿过程中,我又不断发掘生活中一些有意思的,非常具有趣味性的东西,有一句特别俗但又特别有道理的话,艺术来源于生活,我把每日发生的事情,不管悲伤,快乐,通过某种夸张的形式画成手稿,这也成为我每天必须完成的事情,成为一种生活的记录,画完这些,一切不开心的事情都会随风而去,情感得到了宣泄。

在创作艺术手稿的方法上,我曾经直接使用炭笔作画,但趣味性不足,一度无法坚持下去。后来我尝试在纸本上拼贴报纸等材料,利用报纸所提供给我的图片,文字等信息进行后进行后加工,再利用色粉,水彩,碎纸片,中国墨汁等加以润色,形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这样一批作品,他们既是我创作的手稿,单独来看又是完整的作品,还是我每天生活的记录。

关于我创作的时代意义,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上歌功颂德的人很多,但抨击丑恶的人又太少,在这大好时代的背后,还有许许多多的阴暗面,人类需要的是不断的进步,需要不断思考,不断进步,不断完善自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的创作最终目的,是为了讽刺假丑恶,引起人们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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